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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干笑一声。
都被发现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可不是嘛，真巧啊！舒小姐经常来这家吃早餐？”
“是啊，我天天都来。”舒文点点头，“我爸要我好好保养身体，所以就买下了这家餐馆！我是这家餐馆的老板！”
“哦！”林凡嘴角抽搐了两下。
她爹真是壕无人性！
“林先生是一个人来的？”
林凡摇摇头：“我跟朋友一起的，我朋友吃完先出去了！”
“好吧，那就不耽误林先生的时间了！”舒文笑着打开包，从包里抽出一张名片，“名片上有我文玩公司的地址，林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欢迎你去坐坐！”
“一定！”
林凡双手接过名片，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脑子快，提前化解了大型翻车事故。
然而……
“林凡，你怎么才出来，是掉坑里了吗？”
郝芸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舒文好奇地偏过头，两个女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林先生，她就是你朋友吧！”舒文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头顶上……
好感度-3。
好感度-3。
好感度-3。
我你吗……
还是撞上了！
与此同时，郝芸的头顶也浮现出一排小字。
好感度-3。
好感度-3。
好感度-3。
要不要这么同步？
林凡夹在中间，感觉尴尬癌都要犯了。
他干笑一声：“是啊，她是我朋友郝芸！”
“郝芸，这位是一品人家的老板舒文！”
二女互相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气氛一度达到了冰点。
林凡感觉门口的温度似乎比冷库里还低。
“那个……郝芸，你先去外面等我几分钟，我和舒小姐还有点合作要谈！”
“行！”郝芸脸上挂着假笑，又跟舒文摆了摆手，“舒小姐，我先出去了！”
“嗯，您慢走！”舒文笑意盈盈。
送走了郝芸，林凡深吸一口气，把之前忽悠王思琪的理由又扯了一遍。
舒文笑容不减：“林先生，我们只是认识而已，不用怕我误会，也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
“你人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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