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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层楼都是春思苑的包厢。
一路探查过去，大部分包厢都有人。
羲年在一些包厢门口闻到了一丝香味，并不浓郁。
嬉笑怒骂声从包厢中传出，女人的假意推诿和男人的调笑皆回荡在羲年耳边，这让他不耐地抿紧了嘴，若不是为了任务，他是决计不会踏入这种地方。
从外窥探，大部分包厢都在喝酒听曲儿，和寻常青楼没有什么分别。
思索片刻，他来到了四楼。
四楼是整个春思苑的最高处，也是其最贵的包厢，来到这儿不仅得有钱，还得有权有势。
作为暗卫，他们隐藏在暗处，无论是朝中高谈论阔的大臣，还是大街上的市井乡民，他们都见得不少。
那些人不知道他，他却知道他们。
于是，在羲年在此处看见某位掌管户部的大臣时，依旧表情平静。
四楼的包厢大而奢华，总共只有五个包厢，很快便查探完毕。
透过窗棂，房内的情景映在羲年眼中。
烟雾缭绕下是男人们模糊不清的脸，他们的表情似梦似幻，无一例外都十分沉醉。一切都是混乱的。
与此同时，羲年闻到了那熟悉的，令人血液沸腾的异香。
比之前闻到的浓郁得多。
好在他早有准备，在此之前不仅服了清心解毒的药，还屏住了呼吸。
深深地看了一眼包厢内的情景，羲年离开了春思苑。
夜里，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在风雨中，属于春思苑的那栋楼巍然不动，矗立依旧。
羲年毫不犹豫离开了这儿。
克制自己的好奇心是一个合格的暗卫应该具备的素质。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靠近公主，想离她再近一点罢了。
他想要的一切只能他自己争取。若是搭上性命，如何长久地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