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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道，似在问她是不是。
林轻岁点头，终于绽开了笑容，唇边漾开两个酒窝。
待林轻岁离去，羲年才扶了额，回到自己的屋内。
他关上门，蹲在门边，缩成一团。
那么高大的少年，此刻却变得很渺小。
他没想到林轻岁会有那样的想法，这也是他愣了很久的原因。
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保护她，但他似乎总是会低估自己在林轻岁心中的位置。
原来她也会那样为他着想。
意识到这样的差别，对羲年来说来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即使他从不求回报。
羲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明明知道林轻岁不该是他肖想的人，却又在一次次的接触中沦陷得更深，他以为这样的她就够好了，可不是的。
她永远是更好的存在。
第二日，羲年和林轻岁将画拿去书肆，看书肆的掌柜收不收。
他们二人实际都没抱太大希望。
一般人买画都是为了收藏，买的是名家大师的画。普通人的画若是想卖出去，就只能看合不合人的眼缘了。
果然，掌柜一听他们的话，还未看过便摆了摆手。
“我们这里不收画。”
林轻岁看见一旁挂着的画，沉默了一瞬。
说是不收，其实是收的。
只是不收这种画，画画的人起码在这玉莲城内小有名气才行。
林轻岁心中叹了口气，但也不算太过失落。
这还只是第一家书肆，也是玉溪城内最大的书肆。
他们还可以去别家问问，或许就有一家书肆的掌柜喜欢她的画呢？
直到一路问到最后一家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