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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十八九岁，黑发黑眼。他看起来有些匆忙，挽起了一截袖子。
注意到你的视线，鸣默扭头冲你笑了一下。
笑容干净阳光，让人觉得一直是阴天的天空突然放晴了。
完了——你当时想——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4
你告诉第五人，这个任务你不做了。
第五人傻了眼，忙问为什么。
你盯着台上严肃认真的总裁，对耳麦另一端的人说：“因为贴身保镖的工资更高，还包吃包住。”
但你要怎么做上贴身保镖呢？很简单，把第五人卖了。
鸣默果真觉得你是个厉害人物，不仅让你当贴身保镖，还给你一大笔奖金。
“我赚的钱分你一半。”你慎重的对第五人说，“所以，快跑吧。”
5
事后你请第五人喝酒。
第五人痛骂你不厚道。
你沉吟片刻，告诉第五人：我大概是恋爱了。
第五人听完之后称赞是铁树开花，对感情史比对任务跟上心。
你告诉他，鸣默愿意出两倍的价钱干掉悬赏他人头的那位雇主。
第五人一直是行业中的诚信杀手，完成任务的好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从来没接到过投诉。
他很痛快的答应了，并告诉了你一个秘密，之所以他没接到过投诉，是因为想打差评的都被他抢先一步干掉了。
你违心地夸他是商业鬼才。
第五人笑得像个反派，并说：“如果你结婚了，一定请我去！对了，能不给份子钱吗？”
你叫他滚。
当晚第五人喝掉了你一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