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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妾室，生的孩子是自己的主子姑娘，哪能像真正的母女一般亲近。
周夕夕眼睛热热的，扯开嘴笑了起来。
“姨娘真香，是用的桂花香精吧？”
周夕夕的头发被散下来，一下下被梳理柔顺。
“嗯，你不是说最喜欢这种味道。”
周夕夕点了点头，“是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的将来，我最喜欢这种味道！”
梳头的手微微一顿。
柳姨娘总感觉这个闺女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在长公主府都做了什么？”
话题渐渐就扯到了长公主府这边。
柳姨娘将周夕夕的头发挽了一个家常的纂，插了几朵珠花就完成了。
梳完头，柳姨娘亲自给周夕夕倒了一杯温茶，看着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周夕夕捡着有趣的事跟柳姨娘说道一番。
“……姨娘，您不知道这长公主可好说话了，根本就没有皇家公主的架子，女儿还想着跟长公主一起合伙做生意呢！”
周夕夕说着话，把自己称呼为“女儿”也没在意。
倒是柳姨娘听到后微微一愣，她笑了笑，也没有纠正。
周夕夕接着又说道：“女儿想跟长公主合伙开一家书楼，是那种……，姨娘您是生意人，觉得这主意咋样？”
柳姨娘听着自家女儿这条路清晰说着如何开书楼的事，觉得不会算账也未必不会做生意。
“嗯，主意倒是不错，也有创意，倒是可以试试？只是你怎的想起找长公主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