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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里面的扶手椅走去，“这里有好多奶糖，还有我最喜欢的桂花糕。”
被对方一口一个“三婶”的叫着，季岚川竟也渐渐习惯了这个称呼，半蹲着接过女孩递来的糕点，他很给面子地大口咬下：“谢谢秦歌小朋友。”
“不客气不客气，盘子里还有很多，”小大人似的摆了摆手，秦歌剥开一颗奶糖塞进口中，还记得昨晚玩仙女棒时的不愉快，她捏着糖纸凑近青年的耳朵，“三婶，后来那个坏哥哥有没有再欺负你呀？”
“就是和你长得很像的那个，”怕自己说得不明白，女孩又急急忙忙地补充，“妈妈说他是珩哥的男朋友，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尽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秦歌就是感觉对方的眼神令她害怕。
“没有，”捏了捏女孩肉嘟嘟的脸蛋，季岚川总算明白了秦征平日里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原因，“哥哥我可是很厉害的。”
“那秦三叔呢？”乖巧地由着青年揉捏，秦歌咬着奶糖含含糊糊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很不舒服。”
秦征？
手上的动作一顿，季岚川无意识地重复：“不舒服？”
“是啊，可能是叔公他们抽烟臭臭，秦三叔他一直在捂着嘴巴咳嗽，不过他好像不想让别人看到，就站在一个很暗很暗的角落。”
没有注意到青年的反常，秦歌得意地扬了扬头：“我的视力可好啦，这个秘密连秦小胖他们都不知道。”
雪夜中空无一人的长廊、情动后急匆匆的洗漱、还有昨晚自己睡意朦胧时的谈话……
连日来的迷障被秦歌一语点破，猜到些什么的青年松开女孩道了声谢，随即便心神恍惚地走向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