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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中郑爽的声音还在叫着，门开了。
纪委干事卢小青进来，严肃地说：“林书记，我们顾书记有请。”
林云峰点了点头，捺断了电话。
从抽屉里拿出监控来到顾养民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和他中间隔了几个房间。
一出门，就看到苏怀仁端了杯茶水正朝他这边看，大老远就问：“林书记，这是去哪儿？开会吗？我咋不知道？？”
他咋咋呼呼的样子，全是兴哉乐祸。
“我去顾书记办公室商量点事。”
林云峰强作镇静，快步进了顾养民办公室。
顾养民正襟危坐，看到他点了点头，对卢小青说：“小卢，今天的谈话很重要，保密是最重要的，这牵扯到林书记的名声。另外，必须做好记录。”
然后对林云峰说：“云峰同志，你必须如实回答。现在斗争很复杂，我们这几年出的事不少，每一个转办件我们都要向上级作出回复。”
林云峰将监控放到茶几上，又拿出录音笔，说：“开始！”
身后的大屏上，郑爽将青花瓶放到桌子上的动作很是娴熟。
“这位姑娘是谁？”
顾养民双目如矩。
林云峰回道：“一个女孩子，我救过她。”
“是吗？哪里人？干什么的？”
“临江人，具体干什么的我想不起来了。”
顾养民定定地看着他问：“真的假的？凭什么送你这么大的一份礼？就因为你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