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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厚厚的棉口罩遮挡住了她的笑容。
严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
眉间的川纹皱深：“去哪里？”
苏软乖巧回答：“宋老师让我去他家吃饭。”
“男的女的。”
“男老师，刚来的，和我一个省市的。”
苏软解释。
“宋老师学期末刚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今天冬至，刚才给我打电话，我去他家里面吃饺子。”
严序站在她跟前，往前走了几步，像一座山一样，将本来就不多的阳光挡住。
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苏软看了一眼，“我可以走了吗？”
“今天外面很冷。”
苏软点头。
“嗯，我知道，所以我穿得很多。”
严序又往前跨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陡然缩近。
好多天没见面，本来就有点陌生的严序，让她感觉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