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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走吧。”
苏轻羽停了手，迈着僵硬的步子跟上了叶司进。
回到城里，季氏被直接送到了殡仪馆，苏轻羽在外头坐了一晚上，直到认清季氏已经死亡的事实。
“若晴，回家吧，”叶司进搂了搂苏轻羽的肩膀，心疼地不知道怎么劝慰，沉吟了良久才说道，“妈之前和我说过一件事情，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
苏轻羽怔怔地抬起头，漆黑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才显露出一丝生动，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妈说你不是季家的女儿，她是你的乳母。”
什么意思？苏轻羽蹙了蹙眉头，一脸疑惑不解。
“先回家休息一下，所有事情等醒了再说，”叶司进打横抱起苏轻羽，把她放在副驾上，开车疾驰离开。
还没到辛迪家，她已经睡着了。
叶司进停好车之后，抱着人上楼，安置好之后，在她身边轻手轻脚地躺下了。
拥着她瘦削的身体，他沉沉睡去。
这一觉很长，长得苏轻羽一直在做梦，有叶司进，季若晴，苏轻羽，林瑞阳，叶司昊，最后就是季氏。
“妈！”一声哭泣让叶司进惊醒，他抬头看了眼苏轻羽，只见她紧闭眼睛却泪流满面，轻轻啜泣，浑然不觉。
“若晴，醒一醒，”叶司进不得已摇醒苏轻羽，看着她眼眸微微有些光彩，才松了一口气，“做恶梦了吗？”
苏轻羽抱着叶司进的腰，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紧咬着他的衣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若晴，在我这里不需要克制，”叶司进轻抚她颤抖的背，尽量不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