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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点吗？”
“有啊。”
尚星璇马上感兴趣的追问道。“是什么。”
“他特别喜欢让别人写检查！我真的不知道写了多少检查了。对我们真是太严厉了。”
聂川说到一半，神情又变得十分仰慕起来。
“也就是因为这么严厉，我们这一年的军校生创下了历史最佳的演习记录，总之真的非常感谢顾桓将军。”
尚星璇一撇嘴。“这样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缺点。
“尚先生，还有，还有啊……将军。”
听着聂川接连不断的夸赞，尚星璇眉头一皱，因为心里的厌烦，脸上一直挂着的职业笑容都维持不住了，头往外一歪，想到了几天前的事。
那天帝国胜利日，作为表演嘉宾被邀请，所以他也在场，只不过没有坐在上面，坐在了底下的最前排。
他看的特别清晰。
那两个人在台上授衔，太子殿下看着顾桓将军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那分明是看见自己喜欢的人的眼神。
在之后的宴会上，他也注意到了。
明明那么多人围着褚星凛，他只看着顾桓。
在看到那个眼神的一刻，他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从在褚星凛成年的宴会上遇到褚星凛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褚星凛，他用了几年打造自己，努力让自己变得独特，变得和其他omega不同，就是为了吸引褚星凛注意。
他本来以为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就连陛下都很看好他，特意安排他唱了主题曲，特意安排他出现在宴会上一鸣惊人。
但是褚星凛只看顾桓。
顾桓明明从一开始就输了。
他是个alpha。
他才是omega。
说实话，要不是褚星凛有可能喜欢顾桓，他也觉得顾桓是个非常优秀的alpha，但是他怎么能勾引一个alpha。真的好恶心。
真的太气人了。
他防了那么久omega，结果最后竟然栽在一个alpha身上，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这么输了的。
“顾桓将军……身上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聂川听到尚星璇居然问出这个问题，一直大条的性格也不禁稍微防范了一下。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一个omega突然问一个alpha的信息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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