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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和他的关系。
如果他不低头，她永远都不能被他看到。
他也永远看不到她。
苏也暗暗呼出一口气。
转过身，边打开首饰柜帮他选领带夹，边开口道，“宋戈，我们离婚吧。”
在苏也回身前，听到这句话的宋戈，整理袖口的手微微一顿，眸色一暗。
但是在苏也回身拿着选好的领带夹再看向他时。
他的面上早已云淡风轻。
骨节分明的指，接过她手中金银相间的领带夹。
撩眼似是漫不经心看她一眼，随即不甚在意的垂眸边戴边应，“你要是想好了，我让封远准备离婚协议。”
预料之中的反应。
她就知道，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当初结婚前夕，他就说过，她也一样可以随时提离婚。
苏也扯出一抹笑，抬眸看他，“好。”
接着将藏青色暗条纹西服外套递给他，继续道，“我会尽快搬出去的。”
宋戈接过外套搭在腕间，没应声。
只嘱咐，“在离婚证没有下来前，先别告诉妈和奶奶她们。”
苏也依旧秉持着这三年来的一贯习惯。
什么也不问地应好。
她知道他这样说自有他的理由。
两个连续的‘好’，让宋戈听得不自觉皱起眉心。
但是依旧没说什么，利索转身下楼。
她也紧随其后。
毕竟宁华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