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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珍贵，羊毛这种东西，不薅白不薅。
杜嫱三人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早上五点半就到了十五楼。
住在楼道里的人已经被清空了，楼道尽头的窗户开着，几个人正在架锅烧火。
楼道里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了，但时间太早，粥才刚刚开始煮。
杜嫱看着他们提的水桶皱了皱眉，这些人竟然直接用楼下的水煮粥！
小区里的人每天都会向水里倾倒排泄物和垃圾，有些人饿死了，尸体如果没人收也会直接扔进水里。
用泡过尸体、满是排泄物的水煮粥……就算是雨水也比它干净！
就算杜嫱在末世生活了十年，也不觉得自己的肠胃能平安消化这锅粥。
“咱们回去吧！”杜嫱对身旁的两人开口道。
两人也看到了桶里浑浊的水，脸色都不太好看，纷纷点头。
虽然杜嫱三人没有领粥，但为了生存，走廊里那些女孩都领了，门外女孩的数量已经超过30人了，很多人都是为了寻求庇护和楼道里其他人换了床铺，10楼的走廊里现在几乎全是女生。
粥很稀，里面夹杂着一些土豆和菜叶子，米粒的数量几乎能输得清，但这就是她们一天口粮了。
吃饱是别想了，顶多不让她们饿死。
杜嫱她们三个早上吃的是手抓饼，里面加了鸡蛋、火腿肠和肉松，还有赵欣自己做的辣椒酱，算是十分丰盛了。
“欣欣，这个手抓饼好酥脆，中午咱们继续吃这个吧！我来和面……”杜嫱朝对面的人开口道，没事的时候，她会和赵欣学做饭。
“啊？好，我教你……”赵欣有些心不在焉。
杜嫱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担心门外那些女孩罢了。
但她能力有限，负责不了那么多人的生死。
对赵欣和姜梨偶尔帮助她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是她极限了。
不到中午，楼里就有不少人开始拉肚子，甚至有人不顾杜嫱她们的“恶名”，上门求药，不过都被杜嫱拒绝了。
家里就只有四袋冲剂，要是给了他们，她们自己手上可就连个救急的药都没有了！
最重要的是开了个口子，后面再说没有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
“嫱嫱……”姜梨两人的表情有些纠结。
杜嫱知道这两人的性格都很善良，要不然她们当初也不会冒着大雨送她回来，后面也不会忍着害怕陪她上船。
杜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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