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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满眼恍惚的小小声喃喃自语，被身边的苏凤天听到。
“什么话，你这叫什么话？”
她不可思议的戳唐棠的脑袋，“建议你花不出去就转给我。”
“楼上是什么地方？”
唐棠捂着脑袋，语气丧丧。
她真的觉得自己钱花不出去，她又不想莫名其妙的去买一些她用不着的东西或者无脑刷出去，那样她觉得说不准就有人在背后蛐蛐她也是个大怨种。
“你要是真想买，不如把顶层买了。”
看了眼手机，白安里挑眉对着唐棠道，“我说这购物中心听着熟悉，原来我之前看过这里的策划案。”
几个人边走边说，唐棠的小心脏跳动几下，看向白安里，“什么意思？”
“这个购物中心不是个人独资的，你可以理解成是政府牵头，最后几家投标，按照出资比例最后圈定楼层和营业类型。”
白安里回忆，“当初策划书也递到白家了，只是当时……”
苏凤天似乎也想起来，看向唐棠解释，“当时白家大部分的业务都投在新能源车辆上了，就没有进行这次策划。”
“对，所以最后我记得没错就定了两三家，但是有一家最后资金链出现了问题，把其他已经装修好的楼层易主，但顶层还没有动工，就空置下来了。”
说到这唐棠大概明白了。
“所以现在这座购物大厦的顶楼还毛胚？”
白安里笑了一声，“不止，好像当初这里是想把顶层做成半露天的空中花园，所以连毛胚都没做，只上了水泥。”
哦豁，那不就是原生态吗?
这感情好，她到时候想怎么设计顶层就怎么设计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