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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项链换了？”
沈川摇头，“没有。这怎么可能。”
沈老夫人抬起手阻止了沈川接下来的话，她看向祝锦时，眼神难免多了几分温柔，“小锦，你别担心。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觉得这条项链是假的？”
看似是循循善诱的话语却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压迫感。
祝锦清楚，自己方才选择说出真相，现在也没有后退的可能了。
事到如今，她只能实话实说。
“这条项链和之前出现在拍卖现场或者是展览会上照片时一模一样。”
沈川冷哼一声，“你不会是想说，刚才说错了？这条项链其实是真的？”
祝锦摇头，“不，确实是假的。”
沈川眉头紧皱得足以夹死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