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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许岁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陆不言偏了脸，舔了舔唇，再正过脸看她：“明天你跟我去前厅，让顾黎看见你现在是我养着的一个小玩意。”
许岁手再抬起来后被陆不言攥住了。
陆不言眼睛不错不错的盯着她：“见完顾黎后，你跟我去新丰科技看看江晟，顺便让江晟也知道你现在是我养着的一个小玩意。”
许岁默默的看着他，肩膀塌了。
在陆不言松手后没再打，去他旁边坐着，“不要。”
声音很低很轻：“别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在你身边。”
“为什么？”
“因为狼狈，因为丢人。”许岁捂着脸，眼泪无声又断了线的从指缝中往下掉：“求你。”
陆不言最后没说话，揽着许岁躺床上拉到怀里，半响后松开她躺平，听着细细碎碎的哭泣，声音很轻，“那你给我变回从前的样子。”
许岁没说话，转身背对他。
陆不言拉了拉许岁的衣服，在她身后蜷缩成一团：“你不变回之前的样子，我会再把你拽进地狱一次，你知道我的，我说到做到。”
许岁知道他说到做到。
但她现在暂时做不到。
最后没说话，闭眼睡了。
隔天起来，陆不言不在了。
许岁找到领班：“昨天有人给你回电话吗？”
领班抿唇：“有，我说你发烧了。”
许岁长出口气，想借手机。
领班：“为什么给你打电话的是小姑奶奶。”
从前的事稍微打听打听便都知道。
例如当年许岁被砸了一下，差点死了，罪魁祸首就是小姑奶奶唐涟。
唐涟的理由让人无法辩驳。
说是许岁害死了她唯一的姐姐。
俩人不合板上钉钉，许岁打电话找谁都有可能，唯独不该是小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