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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干裂的双唇，有几分局促：“程老师，我曾经非常非常地喜欢你！”
程远山吃惊，他没想到顾挽澜会在这样的场合和他讲起这些，诧异地看着她。
“您一定在笑我天真、自不量力了吧。不过就是因为曾经喜欢过这么优秀的您，我才开始努力，学着您的样子，努力进取，希望成为您那样优秀的人，希望能够优秀到吸引到您的目光……虽然最后并没有成功，但是……我依然感谢您，感谢曾经……”
顾挽澜的话没有能继续说下去，身体一软倒向地面。
程远山想也没想一伸手把她接到怀里。
此时的顾挽澜脸色苍白，双唇干裂，额头上汗水密布，样子十分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