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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清棠也没推辞：“那就多谢大人了。”
顿了顿，戚清棠看着他，问：“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大人……”
“你说。”
“大人为何屡次帮我？”
天色近黄昏，粉色霞光铺满了半边天。
少女脸颊似晕染上这浅浅的粉色，带着几分羞怯，令人心旌荡漾。
“屡次？”顾辞琛眉梢微挑，“好像次数是不少。”
他垂眸，“你怎么会这么麻烦？”
虽然嫌她麻烦，却丝毫不是嫌弃她的语气，听起来仿佛还带着几分偏宠。
偏宠？戚清棠微微一凛，不知道为何脑海里会莫名其妙冒出这两个字。
又听见顾辞琛道：“这么麻烦，嫁给谁能护住你？”
戚清棠不觉全身霍然一震。
顾辞琛语气无波无澜：“老太太替你挑了谁？金陵齐家？”
他连这个都知道，是在老太太身边安插了人手？
他问这个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要替她挑一门合适的亲事？
戚清棠心中涌出淡淡的酸涩，仿佛吃了梅子。
她低声道：“外祖母只是给齐家寄了信，其他都还未定。”
又下意识看了看周围，在抄手游廊说自己的亲事，实在有些胆战心惊。
微风里传来顾辞琛的声音：“你嫁妆丰厚，齐家护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