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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真的因为她吃醋了！
她没忍住笑出声，但怕顾辞琛没面子，立刻又收住了笑，只是嘴角的弧度仍旧很明显。
他头发终于被擦得差不多，戚清棠将帕子放回去，重新上了床，钻进被子里。
沐浴后的顾辞琛身上有种干净而清爽的味道，她没忍住主动抱住了他——反正也抱习惯了的。
没想到顾辞琛却伸手缓缓推开她。
戚清棠不明所以。
顾辞琛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尖：“所以日后离他远一些，知道吗？”
还在说那个书生。
“知、知道了。”戚清棠害羞道。
顾辞琛抬她下巴尖的力度轻了些，人也凑得近了些，认真瞧了她唇角片刻，道：“还真是没好。”
说她唇角的伤。
戚清棠脸又红了，唇角的疼好像又传了过来：“我不管，反正你今晚不许、不许……”
不许什么，她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顾辞琛轻轻一哂，头一低，鼻尖便贴住她的：“也不至于不许。”
“？”
他还是人吗？
然后他头一低，唇贴住她的，温柔极了，一点点碾过她下唇的伤口，尔后离开。
戚清棠喜欢极了他这样子，温柔极了，好似她是某种珍宝，很被他爱惜和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