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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自然垂落。
那时候她不懂，还以为封羲年是画画取笑她走神，很是恼怒，还生气不理他。
现在才明白，他那时候就把她放在心里，他的眼里心里都是她。
而她简直是渣女，蠢蛋。
往事不堪回首。
*
直到傍晚比赛结束，谢燕燕在顾鸢耳旁低声说，“要不是封大校草的颜值，我根本撑不到这个时候。”
“确实，你看就不说BBS已经有多少羲年的侧脸杀了，这微博和Ins上居然还有话题了。”魏子骞看着手机，简直也不敢相信，这些图生图精修一张张的。这迷妹的行动力真忽不是盖的。
顾鸢看着这些美图，自然收藏了几张，还选了其中一张设为屏保。
“咦，小鸢儿，你秀恩爱！”谢燕燕瞄到顾鸢的手机屏保，吃了一大口狗粮。
顾鸢冲她狡黠一笑，明眸皓齿，美艳动人。
谢燕燕脑海里冒出个好笑的念头，小鸢儿这是变成小狐狸了？毕竟这么好看，难道是狐狸精？？
最后一小时，场馆中间落下白色巨幕，为的就是给观众呈现最终所有完成的作品。
当帷幕被缓缓拉开。
场馆中间已经没有了选手的身影。
场馆里每一副作品都被缓缓已经悬挂在中间。
评委老师为每一副作品进行点评打分。
直到那副名为《晨曦中的天使》的油画出现时，顾鸢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封羲年的作品。
原因无他，只是画作中的天使就是她。晨曦中的天使，光与影的斑驳，天使的睡颜恬静美好，让人看了便心生宁静淡泊之感。
“这个笔触跟纸神的真得一模一样。”
“你是说《风筝》杂志上的纸神，还匿名获得国际梵高绘画大赛的金奖？”
“对啊，就是他，因为他的画只在风筝上发表，我每一期都买。”
顾鸢听着身后几个同学的讨论，已然楞在当场。羲年哥哥到底为她做了多少，她真得不知道，原本以为重生以来她已经足够了解他，可实际上不然。
《风筝》这个画刊其实是顾鸢的母亲沉真亲手创立，沉真是国内外知名画家，年少时便早早成名，其画作充满灵气，有不可多得的创作天赋，可能天妒英才，早早便因意外逝世。
顾鸢马上变搜索了同学口中关于纸神的信息。太多赞誉与获奖荣耀，甚至有人评价他会成为C国新一代首席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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