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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前母亲亲手端予他的状元糕,沾……”
他再也念不下去了,向丛霁求饶道:“夫君,不念了可好?”
“好罢。”丛霁大度地道,“不念便不念了。”
温祈堪堪松了口气,丛霁的询问即刻钻入了他耳中:“梓童是否喜爱状元糕?”
他赶忙摇首道:“还是勿要实践了。”
丛霁却是着人取了状元糕来,又一本正经地道:“梓童可着手将朕生吞活剥了。”
温祈见自己抗议无效,不再理睬丛霁。
被丛霁又亲又哄,他才按照丛霁对于生吞活剥的理解,将其生吞活剥了。
丛霁伸长手,取了一块状元糕,以状元糕磨蹭着温祈的心口。
温祈微微战栗着,良久后,羞耻心已然弃他而去了。
丛霁以状元糕沾了些汁水后,咬下一点状元糕,吻住温祈的唇瓣,进而将状元糕送入了温祈口中。
温祈被迫吃下了状元糕,这滋味甚为诡异。
他讨好地磨蹭着丛霁的脖颈道:“难吃,能否不吃了?”
“难吃么?朕倒是觉得可口至极,罢了,梓童不愿吃便不吃了。”丛霁放下状元糕,专心致志地取悦温祈。
温祈勾住丛霁的后颈,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云雨过后,丛霁摩挲着温祁汗涔涔的背脊道:“朕原以为龙阳艳情话本用词浮夸,教人作呕,与梓童一同尝过极乐后,方知著者连个中滋味的万分之一都未能表达出来。”
温祁柔若无骨地伏于丛霁胸膛之上,哑声道:“我并不认为龙阳艳情话本用词浮夸,而是认为其俱是胡言乱语。断袖之事,何来欢愉?尤其是于承受者而言,无异于酷刑。自与夫君欢/好后,我才知著者并非胡言乱语……”
他顿了顿:“我曾因内侍谄媚夫君故意挑了龙阳艳情话本与我而害怕被夫君逼着侍寝,日日提心吊胆,而今我却想日日侍寝。”
丛霁遗憾地道:“梓童若要日日侍寝,恐怕朕这明君便要沦落成昏君了。”
温祁握拳道:“多谢夫君成为明君,使得我美梦成真。但我却尚是寻常的臣子,远未达到夫君的期许,我须得多加努力才是。”
温祁若非身/无/寸/缕,遍体吻痕,丛霁定会鼓励温祁,然而,他现下顾不得其它,只想将温祁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