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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肖老师你虽然现在看起来完全不了解岳童，但到底和她交往了两年，哪怕她一直戴着面具和你一起，那个面具也是她们的一面。所以，试着回想岳童以前的样子，她害怕什么，计较什么，叶欢欢身上同样适用。”
“我不明白。”肖城有些发懵。
“换句话说，你有没有想过岳童当初为什么选你，她自小生活苦，身上满是人命和秘密，甚至心里还有个喜欢的人，可她最后选择了你。”
肖城思索着，“一开始我们在一起，我也问过她这个问题，你知道的爱一个人会变得卑微，总是喜欢问对方这样冒傻气的问题。”
他记得岳童当时笑着说，看他画画的样子特别专注，让她着迷。
他一直以为那是一见钟情，可后来岳童死了，在无数调查中他发现那是谎言，就像叶欢欢说的那样，看中的是他的家世，名利地位。
岳童一直在努力想过好日子，而他作为一个附属品，满足了她的虚荣。
肖城苦笑着摇头，“这些有用吗？”
“谁说没用了。你觉得叶欢欢为什么喜欢你，我觉得同样的，你画画的时候确实非常迷人，刨除那些虚荣方面的，深层次分析。肖老师，我觉得岳童最开始看中你，就是你绘画方面的能力。
而且岳童之死最大的疑点就是那幅《雾中花》，充满了神秘感，说明岳童骨子里对于绘画能力极强有天赋的人，有很大的执念，是一个刺激。她选择你，很可能就是因为你绘画的能力。”
“所以你要我带叶欢欢参观我的画室？我觉得这没什么用。”
夏梦拉起嘴角，“不试试怎么知道？叶欢欢现在喜欢你，其实不用费尽心思引导她什么，你只要回应她，慢慢的她就在你掌控之中了。”
肖城觉得眼前的夏梦疯了。“我做不出来这种事。这完全是利用人。”
“想知道结果，就不该在乎过程。”
夏梦说到，像是吃饱了站起来，脚下一滑，肖城本能扶住她。
一瞬间夏梦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肖城心里一晃松开她，夏梦却笑得别有深意，“肖老师扶我一把，我这鞋跟不太舒服。”
肖城低头看到她的坡跟小皮鞋，脚踝处已经红了。叹了口气，可还是扶着她出饭馆。
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饭馆侧墙外，风衣一角，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