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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肖老师。”
她眼神有些颤抖,欲言又止,肖城把手抽了出来,“你放心后面的线索我都会跟进的,一定会找出凶手。”
“肖老师,我姐姐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也许杀了不止一个人,你对她还?你真的不能喜欢我吗,我明明比她爱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和她长得一样,你为什么不能?”
肖城心有不忍,但正色道,“叶小姐,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是你自己,也不该为了祈求感情而成为谁的替身,我很感谢你的喜欢,但不希望我喜欢你是因为你这张脸,是因为你的委曲求全,你能明白吗?我觉得那是糟蹋了你。”
叶欢欢抬起的手颤抖的放下,苦笑着,“打从一开始就错了,对吗?”
“什么?”
“我说如果当初你遇到的是我,是我叶欢欢,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没有如果,叶小姐,从来都没有如果。我有时也在想我为什么喜欢岳童,她对我一向不热情,为人冷傲,孤僻。
但在她死前我都有个幻想,即我们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可是我疏忽了她,我承认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是因为我把绘画当做我的生命,所以即便是爱人也被排在了后面。
我不能说这样是错的,但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无论岳童是什么样的人,在我和她之间一直都是我对不起她。”
“可她一直在利用你,她没有爱过你。”
叶欢欢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肖城。
“说句矫情的话。”肖城笑了,“真的,大概搞艺术的都有几分矫情吧,我也不例外。我一直觉得感情是单方面的,无论你什么样,我该做到我爱你呵护你保护你,是我一个人的爱情。
也许岳童利用我从来没爱过我,那她也是欠我的,毋庸置疑。但反过来其实我也是欠她的。抱歉,我知道我的话有些伤人,可我还是希望和你说清楚。但我会照顾你的,你放心。”
叶欢欢眼中一丝碎裂,“我要的从来不是照顾。”
“可别的我也给不了。”
“岁月还长着呢,你怎么知道有一天不会爱上我呢?”
“也许吧,但不是现在。”
肖城眼神很坦然,坦然到叶欢欢觉得自己就算是哭都不应该,太丢脸。
只能在他面前关上门,算是给自己最后的体面。
第二天一早,肖城和夏梦如约来到文先生的公司。这些天无论地铁站,公交站牌,还是大的投放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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