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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哗啦~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萧凡看到一个画轴不知道从师门地方飘了出来，徐徐展开。
这幅画，正是老院长给他的那一幅！
画卷展开，里头那个没有画上面部五官，只有简单几笔线条勾勒出大致身段形象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萧凡张了张嘴，想要喊一句。
可是却又喊不出口。
反倒是那画中人先开口了。
她的声音清雅柔和，嗓音不高不低，说了句：“我的孩子，恭喜你长大成人。”
“母……母亲……”
萧凡这才喊出憋在心里的话，发音有些艰涩困难，仿佛婴儿呀呀学语第一次说话一样。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但摸到的只是一幅画而已。
画轴表面一阵水波流转，笔墨忽然扩散开来，线条开始增多。
原本不存在的五官容貌、衣服纹理、头发细节，都逐渐清晰了起来。
一位身穿白衣，美到无法形容的妙龄女子出现在画轴上。
她的美让言语变得淡薄，令所有形容词都黯然失色，根本无法去描述。
若强行要用某个词汇去形容的话，那唯有两个字：完美。
萧凡讷讷的看着这个比师姐还美许多的女子，一时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她简直不像是个人！
而是仙！
真正独一无二，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天上仙！
“我的孩子，娘亲真想看着你长大。可惜许多事情无法如愿，即便成为世界的掌控者，也有诸多无奈。”画中人说道，伸出来一只手，摸了摸萧凡的脸。
这手是真的，有温度，有触感，十分温柔。
但萧凡想去触碰她的时候，却又抓了个空，只能用脸被动的感受来自母亲的轻抚。
“娘，娘亲……”
萧凡改口又喊了一声，忽然忍不住眼眶一热，视线模糊起来。
“唉。”画中人用喜悦的声音回道，说明她是可以交流的，不是单纯一道记录在画中的影子。
她摸了摸萧凡的头，歉然的说道：“孩子，娘很抱歉不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伴着你。你心中或有怨念，娘都理解，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和你的朋友、心上人一起快乐的生活。爹娘在外征战，不久之后应该就会回来，到时候一定好好的补偿你。”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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