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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事！
朱一凡眯着眼。
清虏大胜？
李自成溃败，明年亡。
这些历史与自己所知的差不多。
只可惜这个册子的时间只提到了大顺的时间线。
“公子，我收拾好了。”
朱一凡点点头。
“走吧……”
李自成大军中，李自成坐在中军帐中，一脸愁容的看着吴三桂的投降报告。
他缓缓放到一边。
“献策，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朕也知道出征不好，可如今大军已经出征，朕又该如何是好？”
李自成看宋献策一脸沉思，便继续道。
“现在离山海关尚远，你有主意现在就说出来吧，不然两军对垒，说什么也晚了。”
宋献策心里长叹。
可三军将士之命，大顺国运攸关，自己必须要站出来，把该说的都说了。
“陛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军有陛下御驾亲征，鼓舞士气，三军用命，无往不胜。”
“然，在知彼这条里，却极为缺乏。”
“其一，满洲兵在何处，不知。”
“其二，从何处进攻，不知。”
“其三，是否已经与吴三桂勾结，不知。”
“孙子云：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
“多算胜，少算不胜，何况不算呼？”
“陛下，如今之下，臣将心中肺腑之言尽数说出，以报君恩。”
李自成微微动容，立刻将宋献策扶起。
“献策，你继续说下去，朕绝不会怪你。”
宋献策知道，这是劝谏最后一次机会。
也是大顺国运最攸关的时刻。
他丝毫不敢懈怠。
“数年来，陛下兵锋所至，无往不胜，逐渐失去了对胜利的思考，耳朵里听到的都是阿谀奉承的声音。”
“就算是牛金星丞相，此刻沉迷于着手登基大典，而不看时事。就连吴三桂投降反叛之事，其也心不在焉。”
“丞相之事只是个缩影，放眼朝堂，都缺少了一份对敌人的敬畏之心。”
“现如今，满洲骑兵是否出发？不得而知，从哪里进入，不得而知，何时与我军恶战，依旧不得而知。”
“因此，我军对最大的威胁的动静茫然不知，再贸然东征，所以就不存在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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