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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了婶子，晚上让你睡个好。”
“我今天还有事得回家，明天再来找你，”王小春把肉放好，“给虎子补补身子，你娘儿俩不容易。”
东婶瞅他半晌，抹了下泛红的眼眶说：“你东婶原来还觉得让你弄了，就不是好女人了，你能想着你东婶，就不是好女人又咋样了。”
“你哭个啥。”
王小春抱住她，就伸到衣服里乱摸：“还哭，摸几把，你这点点就硬了，你要真想让我弄，咱就在灶台里弄一把……”
“这里乌漆妈黑的，也不好躺啊。”
“躺啥，你把屁股蛋子撅起来，我捅进去弄就行了，还躺个啥劲，麻烦。”
掀了麻布裙，王小春就把裤子褪下来，甩着棒子就磨了一阵，等有水了，就捅到里头。只来得几下，东婶就呜咽起来，她也不敢叫唤大声，虎子就在院里玩。
这灶房的门都半开了，心头在担心着，也不咋的，越是这样，越是来劲。
也就两三分钟，东婶就受不住了，伸手往后拍王小春的手背。
“你收点劲，你……哎哟，你东婶遭不住啊……要了命喽。”
低唤了几声，王小春也交代了。
他拿灶台上的布擦了几下，就说：“我得回去了，今天先放过你，把屁股擦擦。”
东婶幽怨的瞥他眼，擦了屁股，就送他出院门。
“妈，你刚跟傻春在灶房里做啥？”
虎子一问，东婶就打了个激灵，虎着脸说：“你问这个干啥？快回房写功课，妈给你做饭。”
王小春跑回家，见王老根不在，问李银花，才知道他爸跟刘明德去乡上了。就猜到是鱼塘的事，这多半刘明德是下了狠心要让王大海难看了，想到养王八的事快能成了，就心里舒坦的吃起饭来。
“你跑东婶家去了？”
王小春知道叶中河的事她也听说了，就把事情说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