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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太笨了？”
封渊廷很有耐心地哄她：“你多练练就会了。”
林染刚好把最后一颗球打出去，看到岑轻窈，开心地打了个招呼。
“岑秘书，你怎么也在这？高尔夫球还挺好玩的，你要一起吗？”
没等岑轻窈拒绝，封渊廷率先开口。
“她也配跟我们一起玩？”
男人凉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球了，去把球捡回来。”
旁边明明有球童，可封渊廷却还是像使唤狗一样使唤她做事。
岑轻窈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封渊廷那句不配，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喉咙蔓开一抹苦涩。
她艰难地迈开腿，手臂突然被人抓住。
她抬头，入眼是顾墨寒笑意盈盈的脸。
“封总，岑秘书那么能干，你让她捡球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顾墨寒开口帮她解围，挥挥手，让自己的球童把球给了他们。
“封总等不及球童把球捡回来，那就先用我的球好了，反正我已经玩够了。”
封渊廷的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顾总既然知道她是我的秘书，那就不应该频频插手，她拿的就是被我使唤的钱。”
封渊廷看向岑轻窈，命令道：“过来！”
岑轻窈对上他的眼神，心一凉，她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被顾墨寒拽到身后。
“不巧，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顾墨寒转头问她：“你今天不用加班吧？”
岑轻窈摇了摇头：“不用。”
“那就好。”顾墨寒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下班时间是员工的私人时间，封总就没理由使唤你了，对吧，封总！”
顾墨寒笑着，眼里的挑衅意味十足。
封渊廷嗤笑了一声，视线越过顾墨寒，直直盯着岑轻窈，质问。
“你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