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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态度冷淡。
“我要送人的，你别弄坏了。”
好心还笔，却换来这样的反应。
顾亦晴愣了下，心尖泛苦。
见他转身要走，顾亦晴揪着衣服，犹豫了下，还是喊住了他——
“清淮，林院长今天说，要推荐让我去参加国际奥数竞赛，你觉得……”
沈清淮回头，不难发现顾亦晴在提起林序维时眼里涌现出的崇拜。
他沉下脸来，语气更加不好。
“你自己的事不必跟我说。”
顾亦晴一怔，眼里期待的光黯淡下来。
她低下头，掩下心里的苦涩，再说不出后面的话。
第二天。
顾亦晴去了趟民清大学，送了林序维自己亲手做的吃的，又郑重地将那支派克钢笔还给他。
“林院长，谢谢您借我钢笔。”
林序维收回，又多问一句：“你买到新钢笔了？”
顾亦晴摇摇头：“我研究了下，笔尖能修，我自己用尖钳修好了。”
“厉害。”林序维也笑了，又叮嘱，“机会难得，要好好努力。”
顾亦晴郑重点头，聊了几句，就很快离开。
她回到家。
却见李静欣正站在院子口。
“清淮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吗？”顾亦晴忙上前去问。
“嫂子，麻烦你将这个还给清淮吧。”
李静欣说着将手里握着的东西递给顾亦晴。
垂眸看去，顾亦晴瞳仁骤然一缩。
她递过来的，正是沈清淮昨天买的那支长虹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