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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栀鸢爱他的样子，所以现在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他都能读懂。
她是真的，对他没有了那种感觉。
心里好像有一处裂开了一条缝，疼得顾远乔难受。
他凝着苏栀鸢的眼睛，郑重道：“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苏栀鸢看着他的眼神一闪。
顾远乔瞬间有一种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将她狠狠拥进怀里的冲动。
可他不能。
他只能按捺着自己的想法，等着她的回答。
苏栀鸢再一次移开目光，声音轻柔：“我也没有讨厌过你。”
哪怕是顾远乔亲手打碎她这么多年的幻想，她也没有讨厌过他。
顾远乔抬手，又克制地将手放下。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突然道：“栀鸢，我还有机会吗？”
苏栀鸢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太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顾远乔想抓住她，却只抓了个空。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愣t?了一秒。
再抬头，苏栀鸢已经走到门前，手搭上了门把手。
他下意识喊住她。
“栀鸢！”
苏栀鸢动作顿住，却没看过来。
顾远乔满腔的情绪再也压不住。
“苏栀鸢，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