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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续加了两天班，自己不休，秘书和助理也要休息。
“程子，出来喝酒。”
“祁哥，你最近攒局的频率有点高啊？”
要知道以前他跟岑知意还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月最多跟他们这伙人聚个两三次。
如今倒像脱缰的野马，彻底没了节制。
祁温言：“出来吗？”
“对不住了，祁哥，”程周语气抱歉，“我今晚回老宅了。”
“嗯。替我向叔叔阿姨带个好。”
他挂断，转手又打给顾弈洲，那头干脆没接。
这个点，估计正抱着女人温存。
祁温言点开通讯录，下滑，突然目光一顿，落在那三个字上——
沈时宴。
“哟，今儿月亮是从哪边出来的？你竟然会给我打电话？”那头接得很快，出口的话却不阴不阳。
沈时宴一向是懂怎么气人的。
祁温言竟也没动怒，手伸到窗外掸了掸烟，淡淡开口：“我也没想到，还能拨通。”
沈时宴：“拉黑这种小学生行为，我不屑。”
祁温言：“出来喝一杯？”
“你不会随便用个借口把我约出来，其实是想打一架吧？”
祁温言：“倒也不是不行。”
沈时宴轻哼：“地址发来。”
……
夜色酒吧。
祁温言先到，在大厅开了个卡座。
刚点完酒送上来，还没到嘴边，沈时宴到了。
径直坐到他对面，扫过桌上的酒瓶，忍不住挑眉：“龙舌兰？会不会太烈了？”
祁温言哼笑：“怎么？你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