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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孕，那我体检当天B超检查，她与母亲都在，一寸寸仔细看过……”
“深恒刘兰。”沈淮晏打断月柠，“她目击你在环城路黑诊所产检，那天我恰恰在站台碰到过你，还有沈黎川，他的秘书也去过黑诊所。”
“为此，他还耗费大量人力功夫去掩盖这一行迹。可欲盖弥彰，抵不住我的人抽丝剥茧，依旧能查清。”
月柠的手隐隐发抖，苍白面容一寸寸染上惨淡。
原来如此。
从谣言刚起时，她就想过今日。
一直来不及处理的隐雷。
终是石破天惊。
沈淮晏声音发紧，粗哑的仿佛沙子在磨，“如果你怀了——”
“我没怀。”
月柠坚决否认，“我不可能怀你的孩子，我有多难孕，南方北方最顶尖的妇科专家，十余位共同确诊，你不信我，总得相信医生。”
沈淮晏不再出声。
对峙良久，他偏头看窗外。
月柠一口气尚未松懈，余光扫见窗外连绵的树木，不知不觉变成高楼大厦。
车速也降下来。
月柠陡然警觉，“你要去哪？”
沈淮晏看着窗外向后掠过的景物，“医院。”
月柠没松懈的气，梗死在胸腔，梗的她崩溃，紧紧被一线理智拉拽住，“你疯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月柠。”沈淮晏唤她名字。
车外阳光璀璨，映照出他深刻的眉目，线条锐利，可光线又是不讲道理的，折射万物，也折射他眼眸。
往日浓黑看不穿的眼底，恍惚溢满一片暖阳的柔意。
月柠嗤之以鼻。
沈淮晏与她，身体再亲密，零距离，负接触，也掩盖不了彼此裂痕隔阂，如深渊，如汪海，填的下这世间所有负面，糟糕，极端。
独独不会有一丝美好。
她不会有。
沈淮晏更不会有。
“你不用警告我。”月柠远离他，“沈淮晏，我说的话，你永远不信，那铁证呢？”
她解开裤子锁扣。
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