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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长得也好看。”
“少贫嘴。”柳婧娅直接道，“把照片拿过来我看看，到底多漂亮！”
“没你漂亮。”林佑隽再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可他有求于柳婧娅，只能翻出照片递过去。
这是他面试夏湉的时候，偷偷拍的照片，分明是随便拍的角度，但拍出来的五官绝了。
竟然真的是夏湉？柳婧娅把手机还回去，试探林佑隽，“是挺漂亮，看着气质也不一般，你在哪儿挖来的？”
“嗨，随手挖地呗。”林佑隽把手机收起来，复又回归正题，“哦对了，我在跟你说，顾言钲多不是人，他到底想让我把章家折腾成什么样？你快帮帮我！”
柳婧娅跟林佑隽是小学同学，两家也曾合作，一个圈子里混得，就算很久没见也互相给几分薄面。
“言钲哥怎么跟你说的？”柳婧娅提起这事儿就不高兴，“你是不是会错意了？”
林佑隽一拍桌子，义愤填膺，“他压根就没跟我明说，这种人就喜欢玩儿手段，玩儿我脑子！我想要他手里一块儿地皮建马场，原本都快谈好了，就差签合同，他们那儿变卦了！”
顾正集团负责人给出的原因是：顾总说了，您打理不好旗下产业，产业多了就成了祸害。
当时林佑隽一头蒙，回去之后查了查林家产业，才知道在萃堂发生的那事儿。
他气个半死，顾言钲倒是两袖清风什么也不插手，可不是让他出手的意思？
但章家都快倒闭了，顾言钲那儿还不松口，他这才来找柳婧娅，“你快帮帮我，差不多得了，章家要真倒了，我就做过头了，惹人话柄！”
“夏湉那是什么人？”柳婧娅在外，是跟顾家统一态度的，“顾伯母养大的，疼着呢，哪里能让章家人那么欺负？”
“我的姑奶奶，你这语气是要嫁给顾言钲啊？”林佑隽吃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