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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他是我的儿子！”
周流川神色漠然至极。
方清芙听着，却笑了出来：“你说他是你儿子，可他喊你吗？他认你吗？就不说这些，你记得浩浩的生日吗？你知道浩浩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吗？你知道他喜欢做什么吗？”
字字句句，让周流川的神色发震。
可过了许久。
周流川也只是将所有的情绪压下，冷冷吐出一句：“这些，我有的是机会去了解，你如今哄骗我孩子，我是能将你告上法庭的！”
“你告我？”
方清芙手紧紧攥起，对他的失望简直达到了顶峰。
“你还是这样，周流川，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看见的一面，你在公事上那么公正厉害，为何偏偏在家事上糊涂至极？你就不能调查所有真相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如重锤砸在周流川的心上。
有那么一刻，他竟然觉得面前正在质问他的人，是方梓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