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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熙的眼神变得愈发寒冷，“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保下的。”
“是吗？”我嘲讽地笑了笑，“霍砚熙你不过是把我当成玩物，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宠物，如若有更大的利益摆在你面前，你随时可以抛弃我，不是吗？”
“不是。”
他怒视着我。
“阿狸，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霍砚熙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眼中满是痛苦和不甘。
我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我给你自由。你想做什么都行，但前提是，你必须待在我身边。”
霍砚熙还是在妥协，我拿起身边的抱枕朝着他打过去。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他没躲开，枕头砸在他肩膀上，男人巍然不动。
半晌后，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我躺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