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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合作。”
两名黑西装也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向明冲到局长面前，问道：“局长，他们是什么人，这么牛气？”
“国安。”王庆民轻声答道。
洗手间内，凌风正用双手捧着冷水洗脸。
周子涵站在一旁叼着一根烟默不作声，刚才正是周子涵闯进监控室带走了凌风。另一名黑衣人“蝮蛇”欧阳天笔直的站在洗手间门口。
“哇！”凌风忽然扶着水龙头干呕起来。
周子涵也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仰天吐出一个烟圈。
凌风干呕良久，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显得状况非常不好。
周子涵拍拍凌风的肩膀，慢慢走了出去。
“杀一人，救十人，杀十人，救百人、千人、万人！可杀！”站在洗手间门口，周子涵停了下来，说出了这段杀气腾腾的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风身形一顿。
蝮蛇冷漠的看了洗手间里的凌风一眼，也跟着走了。
凌风把头埋在水龙头下，任凭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这样就可以洗去一身的血腥。
“这人不咋样嘛。”欧阳天懒洋洋的靠在车门前抽烟。
“第一次杀人，免不了有点反应。”周子涵淡淡的回应，语气里有些不满。
欧阳天轻轻“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大约半小时后。
凌风走出洗手间，脚步坚定的走向停车场，眼神不再有那种迷茫颓废的神色。
周子涵丢掉手中的香烟，瞥了欧阳天一眼，径直迎向凌风。
欧阳天明白周子涵这是有话要和凌风说，就默默走到一边去了。
周子涵走到凌风身前，紧紧盯住凌风的双眼。
凌风毫不退让的直视。
片刻，两人相视一笑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周子涵双手重重拍了凌风的后背几下。
凌风轻声说道：“谢谢。”
旋即，两人分开。
凌风跳开一步，夸张的说：“靠，子涵，别这么基情无限好不，我可不喜欢男人。”
周子涵呸了一声，道：“我也一样。”
两人在停车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周子涵递给凌风一个文件袋。
凌风打开文件袋，拿出一本黑色的证件，赫然是一本正式的国安局证件。他有些疑惑的打开证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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