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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技巧不行。
可她要说很疼很疼呢？许岁晚知道，她博取不了楚妄的同情，干脆就不浪费这个时间了。
“刚开始还好，现在会痛得厉害点。”
楚妄情绪莫名有些烦躁，想抽烟，但打火机找不到了。许岁晚看茶几上有，忙拿了过来。
“我帮你。”
她小心地点了火，烟星亮了下，楚妄只是吸了一口，许岁晚就看到小半支烟都燃烬了。
她的手指碰到了楚妄的脸上，凉的像是一块冰似的。
楚妄下意识避开，“冷吗？”
“嗯，有点。”
许岁晚将双手放回腿上，冷不丁被他抓过去一只手，果然冰冰冷冷的。
她只想早点回家，身体难受得要撑不住了，许岁晚这个时候就一点都不伪装了，眼睛里带了点湿漉，五官也是轻轻地皱在一起。
“小爷……”
他才来，她也说不出口，让他早点走。“你白天很忙吧？”
“嗯，怎样？”
“其实晚上应该早点休息的，这样对身体好。”
许岁晚被一阵抽痛绞得差点背过气去，楚妄看着她回握住自己的手，有点用力，感觉是在掐他。
“在这赚不到钱的滋味，不好受吧？”
除了挨一顿打之外，别的都不错，不用去应付那些令她作呕的人。可许岁晚怕再有这么几天，男人就不肯来送药了。
“小爷的意思，是今晚要给我钱吗？”
“你跟我走，我就给你。”
许岁晚真是服了，她一张煞白煞白的脸，他是真看不出她不舒服吗？“就算我跟你走了，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还想傲气一把？”楚妄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
许岁晚弯下些腰，“我大姨妈来了，小爷面对我这样的，能下得了手吗？”
楚妄抽回手，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那你不早说。”
她往后面靠了些，有靠枕贴在腰后面，稍稍舒服了一点。
楚妄将外套脱掉，两手拎住罩在许岁晚的肩膀上，好暖，衣服里层还吸附着男人身上的温度。
她整个人暖和起来，比贴了暖宝宝还有用。
楚妄两手收紧，将许岁晚给抱住，“舒服吗？”
“谢谢小爷，不过……”他把衣服借给她就行了，不用抱得这么紧的。
“不过什么？”
许岁晚低声地说道，“要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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