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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晚感受到装着药的铝箔，扎得她手掌心都要破了，“我有自己的工作，我做不来那种事。”
“你的本职工作是在白天，当小姐嘛，晚上就行。你要是答应了，我每天都会给你药，我找人给你送过去。”
许岁晚脸色白透，怪不得赵思南就给她一天的量。
“你可要好好干噢，要是消极怠工拿到的钱太少，那第二天的药就没了。”
许岁晚就这么盯着赵思南，她要是不肯好好配合，赵思南一定是说到做到的。
她在这求饶，也改变不了现实。
“你在犹豫吗？”
许岁晚撑着最后的一点精气神，不用犹豫，自从经历过了安安被送往医院没人肯医治这事后，许岁晚就告诫过自己。
只要是涉及到药的事情，一律只能妥协、低头。
哪怕用命换命，也行。
“我答应你。”
赵思南开心地鼓着手掌，“说不定你会遇到些怜香惜玉的客人，要是肯包了你，你也算飞上枝头了。”
楚家的客厅内有一盏巨大无比的水晶灯，光影正好笼罩着许岁晚，那些光芒将她割得四分五裂。
“还有，你最好别让楚妄知道，是我让你去豪门会所的。”
许岁晚离开的时候，赵思南让她把脚上的鞋穿走。
楚妄在阳台打着电话，楼下有一抹身影正在往外走去。许岁晚走不快，背影因为疼痛而稍稍弓着。
这会没人，她不需要把腰板挺得直直的。
楚妄眼神冷漠，许岁晚那个子，完全不用穿这么高的鞋，她这样不自量力，就为了来膈应赵思南的？
可这个女人，却好似在一点一点唤醒楚妄心里那种早已经死掉的怜悯感。
走出揽山苑后，许岁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鞋子脱下来。
脚后跟起了水泡，也破了，皮肉黏连在一起，触目惊心。
疼，除了疼还是疼。
……
许岁晚跟豪门会所的戚姐打过交道，一听说她要来，戚姐自然欢迎。
“我早就跟你说过，仗着你这脸这身材，我肯定把你捧成最红的姑娘。”
看这姑娘，眉如远山，肤白如凝脂，就是苦着一张脸，客人不会喜欢。
“怎么了，不情愿啊？”
“戚姐，只陪酒，可以吗？”
许岁晚的声音绷着，藏住了声线里的那点战栗。
“当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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