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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菲比他先问，“你孩子呢？”
她比舒湄怀孕只多两周半，她丰腴了些，两个月开始显怀，舒湄比她瘦小，显怀慢正常。
但再正常，不会临近四个月，小腹仍旧平坦，一分弧度都没有。
江父缓步走近，“什么时候的事？”
白瑛意会他指什么，“跟人沾边的迹象，你们江家是一点没有，自己幕后主使，你装什么豆腐拌葱，惺惺作态表达一下疑惑，你们就一清二白了？”
江父听而不闻，眯起眼端详舒湄，他身后江母拽着江文菲，阻止她冲动上前，目光也盯在舒湄身上，心下却松懈。
孽种没了好。男女之间，孩子是绳索，甚至是铁链。没有孩子，就如同顾家那对，海枯石烂地结了婚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一拍两散。
舒湄一直不言语，江父倏地一笑，声音温和，有几分安抚的意味。
“你还要江家这个身份，就是还认我这个父亲。过去是父亲误会你，手段过激对不起你，伤了你的心，也损坏你身体。等回国，父亲好好弥补，你想要的，父亲帮你。”
“帮什么？”舒湄也笑，可笑的，可耻的，看清险恶虚假后，洞若观火的恶心。
“帮我离开你儿子，帮你自己拿回董事长身份，帮你妻子找回她的颜面光荣，帮江家维持如今地位，江氏继续保持扩张?”
舒湄目光透过他肩膀，落在江文菲身上，话音依旧对江父。
“你如此慈父心肠，连我这个眼中钉都帮，为什么不帮帮你亲生女儿。聪明老辣算了这么多，几乎圆满，却丝毫没有为她的打算，是因为江文菲不受你看重吗？”
江文菲愤怒指她，“你放屁，以为我会信你挑拨离间？”
舒湄声色平淡，“我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心里清楚。”
江文菲浑身止不住哆嗦，她想要沈黎川，已经怀孕了，可江父从未帮她出头过，唯一一次愿意帮沈家度过危难，也有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