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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小鬼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快速溜走。
“你也是鬼，为什么要帮她？”柳絮对她身上的金光有些忌惮，她虽然跟男人睡觉，但从未真正害死过人。
当然，也没杀过鬼。
“她帮了我。”苏小轻抱着手臂看她，下巴微抬，“你为什么执着一块墨？”
“你懂什么。”柳絮冷哼一声，“那是他和我的信物，只要有它，我就能找到他。”
苏小轻不理解她的脑回路：“那你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睡？”
提到这个，她脸变得扭曲：“他都能娶别人，为什么我要守身如玉等他？”
“那你思想还挺前卫。”叶简穿着睡衣推门而入。
柳絮看到她，周身的戾气扑面而来。
窗帘猎猎作响，她眼睛猩红。
叶简丝毫不怕她，拉开椅子坐下，抬眼看向她：“你找那个男人复仇，牵连无辜做什么。”
跟鬼交合的男人，就算没被吸干精气而亡，也会受此影响短命。
柳絮身上的因果不重，但戾气很重。
也就是说，放任她继续胡作非为，等待她的只会是一条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