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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极轻的一声：“对不起。”
郑湘禾脚步一顿，心里一紧。
贺谚泽的声音低哑：“对不起，湘禾，以前我因为孩子的事总是误解你，我跟你郑重道歉。”
这是时隔两世。
贺谚泽第一次这么认真跟她说出这三个字。
郑湘禾眸色微颤，心里毫无波动是不可能的，她等了两世，等来他的歉疚。
即便如今自己早已经释怀，可听见这句话，她仍旧升出几分酸意来。
从前的那些心结委屈，似乎也终于在这刻彻底翻篇。
郑湘禾对上贺谚泽的视线。
过了许久，她说出：“好，我接受了你的道歉，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贺谚泽一愣。
郑湘禾却已经笑着跟他说：“其实自从上次见过章慧茜后我也想通了，你不肯将孩子交给她养的原因我想我大概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