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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房间里这么暖，可许岁晚觉得这会比她泡在冰冷的湖水里，还要冷。
她在楚妄眼里是这种人，那她做再多的解释，都是狡辩。
“是，所以我特别缺钱，我的首付还不够。”
“你先出去。”楚妄将身边的男人支开。
许岁晚听到关门声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楚妄的声音。
“缺钱，你找我不就行了。”楚妄嫌湖水太脏，打算去冲个澡。
他经过许岁晚身边时，停了下，“在这等我。”
等他披了件浴袍出来时，看到许岁晚坐在床边，又把被子裹在身上。
“小爷说得对，缺钱找你就行了，先把五十万还给我。”
“我要是不给呢？”
许岁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不行，打不过不说，她真不敢啊。
骂？她怂，怕被楚妄弄死。
男人身上这会干爽了，也舒适了，只是看到许岁晚非常不爽。
“身上一股味道，去洗掉！”
许岁晚嗅了嗅，行吧，他鼻子真是敏感如狗。
她在里面冲澡，洗头，还对着镜子吹干了头发。镜面上氤氲满水汽，许岁晚用手掌抹开，望着自己那张脸蛋出神。
今晚这钱，她很有可能拿不到。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睡了才给。
那这算什么，嫖资吗？
楚妄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烦，刚要走过去，就听到浴室门被拉开了。
许岁晚从里面走出来，什么都没穿。
男人看了眼，皱眉，“你干什么？”
她光脚在地上踩出一个个脚印，扑到楚妄怀里时，还带着香气。“小爷消消气吧，你无非就是想让我今晚陪你，行的，没问题。”
许岁晚踮起脚亲在他嘴角处。
楚妄冷面，冷眼，垂着眼帘看她，“你以为我只是想上你？”
“不然呢？”
楚妄看她，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所以，有些地方太脏，就是个大染缸，许岁晚才进去多久，就弄得一身污秽。
“你为了这点钱，倒是很拼。宗觞如果换一个游戏，让你去床上躺着，你是不是也愿意？”
许岁晚看着他薄唇一开一合，每个字都透着冷酷，刮得她脸疼，面目全非。
许岁晚故意不吱声，拧起眉头，像是在思考。
楚妄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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