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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问过，微不可察摇了摇头。
王姨挺过早餐那会儿，缓过神，一肚子话有待开口，可男人不离开，她不好说。“他不是事业心很重，很忙吗？”
在顾家时，神龙见首不见尾，顾夫人一问不是出差考察，就是加班开会。
这个问题青瓷也问了，但顾斯衍答的虚伪至极，她不想告诉王姨。
王姨又瞥室内，手里喷壶没水了，她没注意，青瓷给添几勺水，“大公子……是不是在监视你？”
王姨原本就不信青瓷会勾引顾斯衍，早上青瓷又是那种反应，她思来想去，关于前因后果的猜测，一个比一个不好。
可能真实情况，跟顾夫人猜想南辕北辙。
青瓷脸色僵硬，垂着眼睑不说话。
王姨心头当即一酸，“夫人吩咐我多关注大公子手上的伤，每天都要汇报。”
青瓷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望住王姨。
王姨抓住她手腕，“我看那伤有些严重，还是要妥善处理一下，用纱布或者创可贴包起来，过两天应该就会好。”
青瓷久久等不到她说别的，不仅对她的事只字不提，看王姨的眼神表情，像是在说，对顾母也会只字不提。
青瓷窒息时间太长，除了紧紧反握她手，剧烈喘息着，说不出只言片语。
感激，惶恐，还有深深的不配得感，交织成酸甜苦辣，入心入肺，呛得她眼泪直流。
门口突然传来噪杂声，青瓷背着身，匆忙擦干净眼泪，揉了把脸，才转头看玄关。
萧达立在门边，在他的示意下，乌泱泱的职业装们拎着行李箱进来。
去往主卧方向，不多时又乌泱泱退出来，向顾斯衍躬身告辞离开。
青瓷满头雾水，等人都走完了，进入客厅。
身后王姨跟着出来，立即被萧达叫走。
大门关上，房子里只剩下她和顾斯衍。
男人稳坐在高脚凳上，一只脚支地，一只脚踩着脚蹬。手边的功能性饮料，开了口，几乎没碰。
青瓷觉得，大概率就是没碰。
日常生活中，顾斯衍不沾烟酒，清淡饮食，与他同龄的男人，在花花世界，物流横流里沾遍污浊。
他遏制本性，生活习惯恪守到如盾空门的苦行僧。
以至于，他身上那种高深莫测的冷漠禁欲，发自骨髓般真切凝固，丝毫不会给人虚假，名不副实的印象。
“你手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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