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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出神间，战旭合上文件，转头看向她，正好对上她一眨不眨的目光。
夜微澜一窘，连忙低下头喝咖啡。
战旭薄唇微勾，起身走向她这边，随即在她对面坐下。
“让你特意过来领你的工资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战旭道。
“什么事？”她缓过了刚才的窘迫，抬头看他。
战旭眸光暗了几分：“说事之前我还是想问问你，真的不考虑继续当小满的老师吗？”
夜微澜没有考虑直接摇头：“不了。”她知道慕柔儿不想再看到她。
“可小满很希望你能继续教她。”
“我相信你会找到比我更好更合适她的老师。”
“那不一定……”他注视她的黑眸有些深沉：“我出两倍的报酬，你继续当她的老师？”
“战先生，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
“那是为什么？”他感觉到她在躲避：“你是顾忌易繁？”
夜微澜沉默几秒才道：“有一点。”她不想和战家再有来往。
“还是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吧？”她转了话题。
战旭没有继续勉强她当小满的老师，直视着她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总感觉头晕还全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