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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加严重的灾难——2004年的印度洋海啸夺去了超过二十万生命——但是七千对于美国来说是个巨大的数字,比9·11的遇难人数的两倍还多。
接下来我问自己我在达拉斯的行为可能如何影响了这位结实的女士声称的在洛杉矶发生的事件。我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蝴蝶效应,但是怎么可能如此迅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两件事情之间没有明显的因果联系。
我脑子里还有个声音低声说,<i>这是你造成的。你导致了拉格斯的死亡,要么是因为后院的门没关,要么是没有关严……这是你造成的。你和阿尔滔滔不绝地说拯救越南成千上万条生命,但是这是你对新的历史的第一个真实的贡献:洛杉矶的七千人命。</i>
这根本不可能。即使是……
<i>没有不利的方面</i>,阿尔曾经说,<i>一旦事情不顺利,你就收回一切</i>。
跟擦去粉笔写的脏话一样容易——“先生?”司机说,“我们到了。”她转头好奇地看着我,“我们已经到这儿快三分钟了。现在逛街还太早。你确定要到这里吗?”
我只知道我必须到这里。我按表付费,大方地给了小费(毕竟,这是联邦调查局的钱),祝她开心,然后下车。
<h3>4</h3>
里斯本福尔斯跟之前一样发出恶臭,但是至少电力正常。交叉路口的闪光信号灯在西北风中摇曳闪烁。肯纳贝克果品公司一片漆黑,前窗还没有苹果、橘子和香蕉,但是很快就会摆上。绿色前线门上的标牌上写着“上午十点开门”。几辆汽车在美茵大街上行驶,少许行人急促前行,衣领竖起。街对面,沃伦波毛纺厂正满负荷运转。从我站着的地方就能听到织机发出的“沙——呼,沙——呼”的声音。然后我听到别的声音:有人在叫我,尽管不是叫我的两个名字。
“吉姆拉!嗨!吉姆拉!”
我转向毛纺厂,心想:<i>他回来了。黄卡人起死回生,就像总统肯尼迪一样。</i>
不过不是黄卡人。就像在汽车站接我的出租车司机不是1958年将我从里斯本福尔斯送去塔马拉克汽车旅馆的那一位一样。不过两位司机几乎一样,因为过去很和谐,街对面的家伙跟绿色前线问我要一美元因为今天要付双倍的家伙相似。他的黑外套更新,更干净……但几乎是同一件外套。
“吉姆拉!在这儿!”他示意我。风卷起他外套的衣襟。他左边的标牌在链子上摆动,就像闪光信号灯在电线上摆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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