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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霆琛冷冷地说：“你觉得我很好骗，还是觉得自己说的谎很高明。”
男人又一次在蒋霆琛的手里无限接近死亡。
他现在双手双脚还是被绑住的，但比之前好点，现在有椅子给他坐。
可这就更有利于蒋霆琛控制他。
捏住他的脖子把他往后仰，这让他更加窒息。
男人很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自作聪明。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
他思绪开始飘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脖子上的力度又突然撤走。
氧气瞬间冲进他的鼻腔到达肺部，他猝不及防地大口大口呛着。
接着听见蒋霆琛说：“想好了再说。”
男人如获恩赦般看向他。
眼眶红通通的，不敢再尝试一遍在死亡边缘行走的感觉。
连忙说：“夫人让我跟着你，并且把你的行踪全都事无巨细地告诉她。”
“你跟多久了？都说了什么？”
男人老老实实回答：“快半个月了，蒋先生你去了哪里，见了谁，都，都说了……”
“每一件？”
蒋霆琛犀利的眼神几乎要穿过男人的心脏。
刹那间，男人浑身僵硬，周围的空气冷的他不敢回应。
许川在一边也感觉自己小命难保了。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完完全全跟踪蒋先生，并且每一个行踪都上报上去了，那自己是做什么吃的？
半个月，许川居然都没发现这件事。
想及此，许川连自己的尸首葬在哪里都想好了。
不对，他还能不能有一具完整的尸首呢？
他跟了蒋先生这么多年，蒋先生应该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他留个全尸吧。
也不对，蒋先生是没有感情的。
许川的心脏一阵猛缩，他发现自己居然连死都没办法得到个好的结果。
他产生了绝望。
一双眼睛空洞洞的。
整个人脸色看起来比死人还难看。
季行舟看了眼许川，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摇摇头。
许川也跟他对视了一眼，接着就快速垂眸。
羞愧！
蒋霆琛从男人藏在衣服暗层里拿出他的手机。
耳边一边听着他汇报给张琳的事，手里也亲自查证起来。
他和张琳单独联络。
上面基本都是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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