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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臣妾没有紧张。”
我颤声回应。
是害怕。
虽说我和他做了三年夫妻，但我完全不记得，第一次接触异性就直接同床共枕，怕是要吓死我了。
李景渊嗯了一声。
他没有再近一步，只是轻轻抚着我的发丝，随即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着。
“以前，你最喜欢我抱着你帮你按头，总是会不经意间发出咕噜的声音，像只小猫一样……”
他的嗓音含着笑意和温情。
我正听着入神，就见他话语顿住了片刻。
李景渊良久不出声，我困惑地转头看向他的方向。
若隐若现的月色下，只能看到轮廓分明地脸庞，和那双充斥着愧疚、歉意的眸子。
他凑了过来，在我额间落下一个吻。
“对不起，小家伙。”
我不明白他为何道歉，但他的话语里带着无尽的痛楚却是能感觉得出。
看李景渊的态度，曾经的他们好似真的相爱过一样。
李景渊一双泛着水色的眸子望着我，似乎在期待着我的回应。
我没有那份记忆。
听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我抿了抿唇，有些无措地开口：“皇上，都过去了。”
话音落下，那双眸子瞬间暗淡下去。
意识到说错话了。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本以为会受罚，却只听见他叹了一口气，干涩的话语从喉间挤出：“喊我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