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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洗漱完，换了最厚的衣服，飞快下楼。
通过客厅直奔后门，没等推开门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站住。”
“二哥？”夏湉回头，这才看到岛台前坐着的顾言钲，“你没去上班？”
他端着一杯咖啡，面前的电脑开着，上面是一些夏湉看不懂的数据图。
“抽屉里有手套。”顾言钲将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浓郁的咖啡味在唇腔化开，但看到夏湉那副贪玩的样儿，他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心尖儿甘甜。
夏湉果断去玄关拿了手套，飞快跑到院子里。
她在雪上写字，画画，还做了一个小雪人。
玩儿的不亦乐乎时，一个雪球‘砰’的，在她头顶炸开。
小雪沫澎了一身，落在她脖子里，凉得她打寒颤，“二哥！”
“这么玩儿没意思。”顾言钲站在雪地里，手里还团着一个雪球，能有夏湉脸那么大。
夏湉立刻丢下手里的小雪人，落荒而逃，身上腿上，屁股上，顾言钲砸过来的雪球百发百中。
她气坏了，冒着被他砸的风险，弯腰抓了一把雪反击，但戴着手套不方便，干脆把手套摘了。
她的雪球远不如顾言钲团的大，丢也丢不中，顾言钲就站在那儿不动，微微歪下身体轻而易举就躲过去了。
“游戏结束。”顾言钲见她又要团雪球，走过去将蹲在雪地里的她捞起来，把她手上的雪清理掉。
她的手已经通红，湿哒哒的，冻得没了知觉，“凭什么？你打我那么多下。”
顾言钲宽厚的大掌握住她的手，“你团再多，也打不中，白挨冻。”
他手也凉，但比起夏湉的好多了，捂了一会儿不见暖，他干脆解开外套拉链，将她的手放在胸口。
隔着一层衣服，冷意直袭胸口，顾言钲眉头拢起，却什么也没说。
夏湉眉梢轻佻，勾住他睡衣扣子的缝隙，手指头碰了下他胸口。
“不许胡闹。”顾言钲双手箍在她腰上，圈着她，确实暖和。
她又菜又爱玩儿，喜欢雪但极怕冷，手上暖和些，赖在他怀里不愿动了。
两人站在院子中央，抱在一起。
柳婧娅的车在钲庄门口停下，透过黑色的栅栏看见这一幕，迅速将墨镜摘掉，落下车窗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