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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拐,您也没办法啊。”
“哼,”楚益听完,更生气了,“既然能塞两个女儿进去,就能塞三个!她要是不听话,有的是法子治她!”
“三个?老爷是想……”柳氏话头戛然而止。
府中确实是还有及笄没出嫁的庶女。
只是——
“这若传出去,会不会太难听了?一对姐妹共侍一夫,难免惹人笑话,”柳氏就怕连累自己的女儿,“还不如送个能拿捏住的丫鬟。”
楚益拂开柳氏的手,“妇人之见!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丫鬟和小姐能一样吗?”
丫鬟的地位自然是不如正经小姐。
可此时的楚益也没去深想,那宁国公府是什么人家,能是想塞人就塞人的?
“是是是,”柳氏脸色难看,“落雨的年纪倒是正合适,又向来听话。”
楚益满意地点点头,“你亲自教导一段时间,回头将她记到你名下,过阵子我想办法送她进国公府。”
门外。
楚落雨听见了父亲和母亲的密谈,秀眉哀成一条线。
她是姨娘所生,姨娘出身穷苦,是被卖进伯府的。
姨娘没得选,但姨娘一直教导她:
她楚落雨是伯府三小姐,她有的选,她可以嫁给官宦为正妻。
可是自打及笄以来,根本无人上门求娶。
不知为何,明明同为伯爵的其他伯府公子千金,都不太瞧得上她,或者说,瞧不上承安伯。
“呀。”
楚落雨出了神,没发现柳氏开窗,柳氏就这样发现了她。
“你这孩子,蹲在这儿作甚?”柳氏惊讶,“你既然听见了,也省的我再与你费口舌。”
“你可愿意?”
柳氏不过象征性问问。
实则不管楚落雨同不同意,都必须任由摆布。
楚落雨站起身,想到刚才瞧见的姐夫,眼前闪过他清冷的模样。
他的盛名,京中无人不知。
那样如谪仙般的人物,是众闺秀都会忍不住倾慕的。
若是错过了他,楚落雨定是遇不到更好的了。
“母亲,我愿意,也会听父亲的话。”
望着柳氏,楚落雨的声音轻柔,脸上笑容如花儿。
正当柳氏满意地点头,又听她语出惊人地道——
“但女儿不想做妾。”
要做,就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