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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还下棋吗？”
沈沅摇头，“妾身下不过王爷。”
“本王这些日子去上朝了。”
“上朝？”沈沅惊呼一声，又觉得自己失礼，忙道：“王爷勿怪，妾身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此前，王爷似乎没有去上朝的。”
“此前没怎么去，此后当勤勉些才是。”
沈沅看着他，从他眸光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想来，顾渊声是不甘心，想去争那个原本就曾属于他的位置吧。
她其实很想说，只要他有个儿子，一切都不必争，即便是争，只要防范着平西王父子，应该更能事半功倍吧。
可，这个话题，她有些不好意思提及。
“明日……你吃过早膳让清宁、羽七陪着进宫一趟吧。”他突然说。
沈沅有些不解。
顾渊声继续道：“父皇想再见见你。”
皇帝要见她？
挺叫人紧张的，“是。”
“今日早朝，沈将军请求父皇取消赐婚，”他顿住，看沈沅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继续道：“他被父皇喝斥了，沈雨曦的婚事板上钉钉。”
沈沅点头，“是她应得的。”
顾渊声道：“父皇见你，或许会问你这件事，如果你求情的话……”他将最后一颗棋子收入棋笥之中，盖上了玉盖，“或许会酌情考虑。”
“妾身不会求情的。”她很决绝。
顾渊声抿着唇，似不经意的，“不想成全他们是吗？”
“当然，”顿了下，沈沅道：“那只是其中之一。”最关键的是，这对男女主角命运发生了改变，那此后的命运或许也能改变。
对她和顾渊声来说最好不过。
顾渊声‘嗯’了一声。
不管她如何作想，都改变不了，她是他的女人这件事情。
半个时辰后。
简顺前来，那表情说不尽是幸灾乐祸，还是有几分悲悯的跟沈沅禀报，“王妃，沈二小姐在府门前，说要求见王妃。”
“她一个人？”
简顺道：“和她身边的婢女一起的，主仆二人冻得不轻，一直在抹眼泪。”
沈沅呵笑了一声，这才哪儿到了哪儿啊！
前世，她在沈家大门前苦苦哀求，都没人开门看她一眼，这才刚开始，她就哭泣了？
看沈沅不说话。
简顺看向顾渊声。
顾渊声垂眸，明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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