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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起沈明烟，多膈应啊。”
“我建议你压箱底，还方便。”
老爷子面无表情，“我建议你以后别来，更方便。”
钟樾：“……”
钟樾这一口气憋到车上还无处可泄，愤愤不平。
沈知清平时多机灵一人，这会偏偏没了眼力见，还故意往枪口上撞。
“钟先生，那幅《荷塘翠鸟》是沈明烟送的？”
钟樾皱眉抬头：“你知道她？”
“网上看过一点，好像挺厉害一人，之前我们公司还被她收购了。”
沈知清夸起自己来一点也不含糊，平生学过的好词好句基本都用上了，惹得钟樾更是不快。
“什么厉害，就是一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喝个粥还得叫个米其林三星主厨。”
“她那胃是镶金还是镶银了，那么金贵？”
“换男友比换衣服还勤，怎么，她以为自己是衣架子吗？”
“还限定男友？真当自己是马爸爸啊，交个朋友跟搞活动似的，还有时间限制的？”
钟樾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直说了一大堆，最后终于下了定论。
“总之，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她远点就是了。”
沈知清面无表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