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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冷淡的女声突然传来。
“这又能证明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人正是与范明丽坐同一张桌子的夏一南。
苏凝若冷眼看着，双腿交叠，唇角微微翘起。
她这是……坐不住了？
“夏小姐急什么，不妨听宋先生把话说完。”
清冷低沉的女声刚一响起。
坐在第一排昏昏欲睡的顾北霆忽然掀起眼皮，抬眸朝宋岩那边望去。
然后就看到宋岩身旁那位身材曼妙姣好，气质清冷优雅，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陆凝若？
她怎么在这儿？
他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啪一下点燃，吞云吐雾起来。
这一细微的动静，自然引来全场人的注意，但看到是顾北霆在抽烟，顿时鸦雀无声，谁也不敢有意见。
一旁有眼力劲的工作人员连忙给顾北霆送去烟灰缸。
宋岩瞥了一眼坐在第一排朝这边望来的顾北霆，垂落身侧的双手默默攥紧。
他面无表情道：“我的每副作品倾注了很多心血，就像孩子一般，我绝对是不可能忘记我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
“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范小姐不一定这么看待。”
“这是其一，我还有一个独门诀窍，那就是只要我摸一摸原画，就能从颜料干涸的程度，判断出来它大概是什么时间完成的。”
“陈会长，顾副会长，可否愿意让我一试？”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苏凝若忍不住看了宋岩几眼，她自然是知道宋岩这个技能的。
之前听宋岩提过一嘴，说是她在里面这些年，宋岩无法见到她，就经常拿出她以前的作品。
久而久之，就养成这门技能了。
他这是想说，范明丽那副作品的时间有猫腻？
“当然可以。”
顾言枫和陈会长交头接耳几句，点点头，安排工作人员取来那两幅原画。
宋岩迈开修长的大腿，走上前，定定看着那幅《静谧之夜》，伸手轻轻摩挲。
在场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宋岩目光一凛，收回手，捻了捻指腹，沉声道：“这幅画的手感，像是昨天才完成的感觉……”
“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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